
Dispatch獨家揭露了孫興慜遭勒索案背後不為人知的細節。要理解全貌,必須先釐清關鍵人物關係。
A小姐(前女友):29歲自由接案產品模特兒,透過共同友人認識孫興慜。2024年5月期間同時與另一名男性交往。
B先生(勒索者):41歲男性,有恐嚇未遂前科,上身有刺青。2024年底認識A後,主導了第二次勒索行動。
C巫師:知名靈媒,聲稱在6月預言A的懷孕狀況。取得A信任後陪同進行墮胎手術,並收取A匯款的8億韓元。

根據A與B的錄音對話,A曾在相近時間段與兩名男性發生關係。錄音中:
B:妳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?
A:我怎麼會知道?
B:那妳應該只告訴其中一個男人。妳該選擇只找一號或二號男人處理。

對話中"一號男人"是某企業家,"二號男人"正是國家足球隊長孫興慜。A向兩人同時告知懷孕消息,企業家未回應,而孫興慜作出反應。A傳送hCG值5000mIU/mL的檢驗報告(符合5-6週妊娠),但A本人無法確認生父身份,堅稱可能是孫的孩子。
另一段對話中,B表達不滿:
B:妳自己說聯繫了兩個男人對吧?
A:我兩個都告知了。
B:妳在不知道父親是誰的情況下,用同樣說詞聯繫兩人。這是婚姻詐欺,所以我頭很痛,不知道該怎麼處理。

本案其實並不複雜。起因是孫興慜與A交往導致意外懷孕,A索要3億韓元,孫方同意。
6月22日A驗孕後通知孫,24日婦產科確認5-6週妊娠。當日A與孫及女經紀人會面,已決定墮胎的A透過簡訊與當面表示立場不變,確認款項入帳後於25日進行手術。

此後雙方斷聯,關係平靜結束。直到B介入後風雲變色。

B於2024年12月透過C巫師認識A,2025年1月自稱與A交往並論及婚嫁。

他聯繫Dispatch聲稱獲A授權發言:
"我準備結婚時,在A手機發現保密協議。違約金是補償金十倍,太不平等。給我2千萬韓元就交出證據。"
B用同樣手法接觸孫方,聲稱"孫讓我未婚妻懷孕,不公平合約導致我無法結婚",後改口索要7千萬韓元封口費。
孫方未回應。若A保持沉默本可相安無事,但B轉向威脅公開保密協議。
遭拒後B改變策略,提出交出證據並鼓動孫方控告A詐欺,條件仍是7千萬韓元。
孫方代表表示:"B突然傳來與A的通話紀錄,聲稱已花8千萬韓元封住A與C的口,現在要我們付7千萬。"
真相由此浮現:A同期交往兩男且無法確認生父,索要3億韓元後迅速墮胎,這些事實震驚孫的團隊。

這情況如同韓國球迷熟悉的概率計算。A提及的兩名男性都有可能是生父,但只有孫作出回應。
孫於2024年5月23日入境韓國參加世界盃預賽,當時A正與另一男性在日本。A5月30日返韓後聯繫孫,兩人在5月31日至6月1日有短暫見面窗口(孫6月2日赴新加坡比賽)。
時間線佐證B在錄音中的憤怒——他質問A如何在無法確認生父的情況下,向兩男告知相同懷孕說詞。

Dispatch追蹤發現A極度信任C巫師。從驗孕、墮胎決策到通知孫的過程,C都全程陪同。
A匯給C的8億韓元中,3千萬用於三場法事,2.5千萬作為"大神"禮金,另2.5千萬存入金蟾蜍存錢筒。墮胎後A與C被目擊在Galleria百貨血拚奢侈品。
根據B的紀錄,A在精品店消費995萬、630萬與260萬韓元,另租用保證金5千萬韓元的新公寓,並大額購置電子產品與傢具,多數款項在一年內耗盡。

Dispatch最終採訪到C,她否認參與二次勒索:"我想澄清誤會。事後A專注工作,再未提及孫。"
但疑點未消。Dispatch取得A與B密談內容,其中A要求修改保密協議,B則提議用和解金購置公寓。
C堅稱未共謀,指B操控A:"有兩個月我與A失聯,B趁機利用她執行計劃。"
"A遭精神操控,醒悟後試圖阻止B未果。B同時勒索孫方與我們。"(C)

孫方開始質疑A的說法。她傳來的超音波圖經裁剪缺乏個資,日期也不吻合。
當時孫方未深究,孫承認與A交往並接受其要求。但B介入後情況改變,孫方決定不再妥協,準備採取法律行動。
C為A辯護:"是B重提A與孫的往事。孫是受害者,A也試圖阻止傷害擴大,請寬容以待。"